章节目录 第一百五十五章 太傅,帮帮忙(23)(1 / 1)

作品:《快穿良缘写意(H)


言岑离开时,正巧阮凉也从那些不看好她的眼神中脱离。

她只瞧见言岑行色匆匆的背影,话都未说上一句。

身后梅桃桃不知从哪个地方钻出来,“阮凉,你太厉害了,连明日有雨都算出来了。我明天一定带伞。”

现下外头仍艳阳高照,这么多考生中,也就梅桃桃会相信她了吧。

阮凉长叹一声,面前又多出个人影,“多谢郡主,良风明日会记得带伞。”

这人正是大比第一日那狼狈的女子,今日她打理的一丝不苟,干净齐整。面容一如既往的严肃到有些呆板。

“不必谢,我只是应付这场比试而已。”

良风不冷不热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真是个怪人。”梅桃桃嘟囔着。

“走吧。”

阮凉想到和言岑的约定,有些心猿意马,眉飞色舞。

同一时刻,乾明帝看着言岑呈上的宣纸,深情凝望,与言岑对视一眼。

“先生,你觉得这卦有几分准确”

言岑眉头一拧,“不蛮皇上,若结合风清大师以及郡主近日的种种行为,这卦象有七八分以上的准度。”

御书房内一时无话,气氛凝重得可怕。

良久,乾明帝稍显青涩的面容多了几分无奈与自嘲。

“国之将乱吗”他细细咀嚼这几个字,忽而抬头问言岑,“庭澜最近如何了”

言岑不自然干咳了一声,他与阮凉的肉体关系委实说不出口。于是摒除掉那部分,挑了些重点说。

“郡主最近的言行与以前完全大相庭径,说换了一个人也不为过。可以确定的事,大抵上是往好的方向转变。”

乾明帝宽慰点点头,不过想到最近又听到兴国郡主不学无术又无“礼”的消息

“先生,庭澜大比表现的如何”

言岑俱实以报,“第一日礼科,郡主上了黑榜。”

乾明帝脸色当即暗沉如水,真是丢了皇家颜面

“第二日,乐科乃是郡主弃考所选。”

乾明帝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被灭得渣都不剩了。果然想要庭澜奋发向上是不可能的。

“昨日,射艺上,郡主稍显可惜”

乾明帝感觉自己就不该对阮凉抱有任何想法

“取得第三。”

“嗯嗯”乾明帝以为自己幻听了。

“陛下不曾听错,郡主射艺仅次于威武大将军之子巨力自己骠骑大将军之女梅桃桃,上了红榜。”

乾明帝有一种死灰复燃的兴奋感,“当真”

“当真。”

言岑不知怎的,说道阮凉上了红榜之时,产生了与有荣焉的满足感。

“好好好不枉朕等了这么久,庭澜总算有出息了。”

“恭喜陛下。”

“还都是先生的功劳,否则庭澜怎么可能精进如此神速。”乾明帝对言岑是千百个满意与信任。

言岑微笑,继续说:“今日易学比试上郡主的卦象臣觉得陛下可以作为参照听听。”

“嗯。”

“郡主易卦,明日辰时三刻有雨,伴有雷电。另有江大人之女易卦,明日辰时无雨。陛下可让钦天监呈报明日天气如何,带到明日辰时就可知晓。”言岑没说,他直觉上相信阮凉。

乾明帝听完从书桌上拿起一份折子,“钦天监以将明日天气上呈,巧的是,这上头也写了两种说法。”

“其一字迹规整,乃平日所用。其二为一派小字,写得与庭澜所易内容相似,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一句:东南城岸恐会受暴雨影响决堤”

言岑思索片刻,道:“偷偷加笔,说明此人职位不高。但所言为真,此人心系国家,却是可用之才。这东南城岸陛下可是打算派人前去”

“正有此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愿庭澜和这不知名的小官员不是信口胡诌。虽然朕不想见到城岸决堤,但一切自有天定。”

“若按照他们二人所言发生,这不知名的小官需要好好褒奖一番,升官拔擢。而庭澜,更是能不让朕后悔放纵她的决定。”

言岑附和道:“既如此,明日书艺大比,陛下何不亲自前往,暗中查勘。”

乾明帝一想,这主意不错,来了兴致。“是极。有道是百闻不如一见,朕微服私访探查一番。明日就劳烦先生帮衬帮衬,让朕看看我大承国未来的栋梁是何样貌。”

“臣领命。”

言岑踩着皇宫宵禁时刻离开,月落星稀,西街夜市灯火通明。

忽然阮凉酷爱糕点小食,言岑心随意动改了前行方向,“书言,先去趟西街。”

“是,先生。”

阮凉估摸着言岑是有急事,于是先和梅桃桃去醉香楼胡吃海喝了一顿,又去成衣铺买了几身清新雅致的服饰。

唯独可惜的是,她在珍宝阁看上的一支金步摇在她回府取钱时被人买走了。实在令阮凉心痛不已,嘴边的鸭子被人叼走了。

那步摇样式别致精美,金钗上端有一对展开的翅翼,翅翼中镶着精琢的玉片,玉片四周满饰镂空梅菊,由细金丝编织的、嵌着珠玉的穗状串饰分组下垂,如活物一般生动。

工艺精湛,造型优美典雅,给人一种落落大方之感。

那步摇最吸引阮凉的,除了它精湛的工艺以外,是它的名字钗头凤。

抱着惋惜的心情去了言府,结果又一人坐在竹楼等了言岑一个多时辰,才见他从容不迫的出现。

“你去哪了”她包着嘴,气鼓鼓的。

言岑背在身后的手状似无意的伸起,“刚路过西街,看见这糖葫芦,想起你馋嘴,随手买了一只。”

阮凉被塞了一只糖葫芦,一颗心被吊得老高。

顺便随手

言岑不自然走到本,却让阮凉将她红通通的耳后根看得一清二楚。

她忍俊不禁,笑得眯起了眼睛。只是支糖葫芦,就能化解她一个多小时的闷气,她也是容易哄得女人。

吃进嘴里后,酸味弥漫上来,涩得阮凉腮帮子一阵僵硬。

“味道如何”言岑问,依旧没回头。

“嗯,很甜。”她说。

闻言,言岑转过身,微微一笑,如沐春风,胜却人间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