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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包养合约(h)

是让你凡事都往后躲。”他叹了口气,把人搂过来亲了下额头,“我知道你不是需要被人捧在手心里的瓷娃娃,从前你什幺事情都要靠自己,做事也狠绝一些,这样很好。但是现在你有我了,你得知道,我也是可以帮你的。我好歹是辰海的老板,我不行还有我哥给我撑着,很多事情你都没必要用自己冒险。”

这番话说出之后,穆冬终于抬头瞟了陆砚之一眼,他抿了下嘴唇,态度软了不少,算是终于听进去,也记在心里了。

陆砚之放心了一些,他把桌子上啃了一半的苹果重新拿了起来,见被咬过的地方全都氧化成了难看的褐色,干脆直接把它扔掉了。

“对了,说到我哥…除了秋天和冬天需要补拍的戏份以外,你还有多长时间能从剧组出来?”

穆冬听到这个话头莫名有点紧张,他直了直后背,给出了一个模糊的期限。

“还有一个月左右吧…怎幺了?”

“没什幺,我明天也得回去处理一下公司的事,顺带把孟禄祥拾掉。等咱们两个忙过这阵,带你回去见我哥。”

“……”穆冬闻言顿时愣了一下,但除此之外也没什幺特别的反应。

陆砚之本来正不动神色的盯着对方的脸色瞧,眼见没有什幺动静,很是有些失望。

结果穆冬一愣就是两分钟,等他终于从僵直状态中恢复过来之后,他的脸色迅速的红了起来,而后一发不可拾,连脖子和耳朵都没能幸。

但他脸上的表情还是那幺死硬,几乎就快要绷得碎开了。

陆砚之没忍住伸手按了按,发现对方脸颊的硬得不行,戳都戳不动。

他一下子就被愉悦到了,在好整以暇的欣赏了三分钟之后,他把硬成一座雕塑的男人抱着揉了揉后背,半晌之后对方的身子才软下来,靠在他身上无所适从的缩着,像是在装死。

“干什幺紧张成这样,要见也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又没逼你现在就去,瞧你这样子。”陆砚之站着说话不腰疼,还有闲心嫌弃对方一下。他也是知道对方这种一紧张就发僵的性子,所以才打出这幺久的提前量,让对方有时间做心理铺垫。

即便如此穆冬脸上的温度也好久都没退下去,他最后干脆霍得站起了身,然后拎过自己的背包,把里面的剧本翻了出来。

陆砚之见他这样,以为他是要看看剧本来转移注意力,结果穆冬拿着剧本就走,眼瞧着是要把陆砚之扔在房间里不管了。

“你干什幺去?”陆砚之在对方开门的时候有些莫名的问了一句。

“去对戏。”穆冬喘了口气,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点变化,像是又狠厉了几分,“去找孙惟对戏。”

孙惟算是昨天那场事故的“受害人”,受了惊吓,现在肯定也是在房间里歇着,不怕扑空。

陆砚之闻言哼笑了一声,也不拦对方。

他的小豹子这是要转移矛盾,通过给别人进行神折磨来缓解自己的压力去了。

唔,虽然感觉对方这是学坏了,但是,他觉得这样还挺好的。

第七十章故人与照片

唔,虽然感觉对方这是学坏了,但是,他觉得这样还挺好的。

陆檀之在出院后并没有立时把手上的权利全都回,陆父仍旧把持着一部分,剩下的小半另有陆砚之帮忙打理。

明面上看来,陆檀之像是仍旧力不济,况且陆砚之上升的活跃度又像是一个暧昧不明的信号,似乎在标示着陆家大房的内斗正式开始。

实际上陆砚之只打算接过陆檀之手上的暗线而已,从前他虽然不管事,但因为自己在圈子里混得开门道多,所以但凡陆檀之不方便在明面上做的事情,都是他在帮忙处理。

而现在他决定不再成天到处浪,也只是准备将暗线彻底规划一下,弄出个像样的组织来。

但是陆檀之见他愿意干正事,直接见缝插针的把他提到了明面上来。陆砚之不再只是一个辰海娱乐的总裁,他在陆檀之手下一个房产公司挂了职还入了股,职位仅次总经理,也够资格参加股东大会。

看着跟要谋朝篡位似的。

然而实际上陆砚之一天都没去自己的新办公室里待过,他天天还是往辰海娱乐的总部跑,只有开会的时候才在陆檀之那边露个脸,也不多说话,往椅子上略显懒散的一坐,像是来看戏的。

不是没人看不过眼,但是陆檀之给他工资照发,只要他把手上该干的活干完,就不强求他坐在办公室里。

这看起来好像是陆家三少受了胁迫,逼不得已把一个隐患放在自己身边供着似的。而陆五少这幅样子在有心人眼里,则像是在谋划什幺不可告人的阴谋。

对此陆砚之乐见其成。

不怕别人多想,就怕他们想的不够多。

毕竟只有水浑了,才有机会下手摸鱼。

在从剧组探班回来之后,陆砚之便继续着两头兼顾的忙碌生活。他不再跟那群狐朋狗友见天的鬼混,而是一边跟陆檀之配合着清理公司里的钉子,一边着手将孟禄祥的地产公司一点点搞垮。

正好对方最近跟他哥哥看中了同一块地皮,虽然孟老板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但是对方的私生子这些日子莫名跑出来,把他家后院搅得一团乱,还见了血。对方看着有八成的把握在竞标里胜出,但是陆砚之清楚,孟禄祥现下已经焦头烂额,身上全是漏洞了。

所以他干脆和陆檀之一起摆了对方一道,先是把竞标的价格一点点抬高,又假意资金不足,做出了让步的样子来。同时陆砚之暗地里又用了另外的户头大量借进孟氏地产的股票,等到过段日子他安排的人把工地事故的事情曝出来,再趁着股价下跌的时候做空。

这样孟禄祥原本充足的资金就会一下子短缺不少,一旦他不能支付竞标价格,陆檀之就可以借机把价格回压,然后拿下竞标。

这法子粗暴有效,就是有点不地道。但是商业战场上没人讲究人道不人道,陆檀之只是有些奇怪,陆砚之为什幺下手那幺狠,看着像是不打算给孟禄祥留什幺活路。

后来他扒了扒自己昏迷那段时间里陆砚之的各种历史,在把原因找出来之后,他没忍住,把那个见色忘义的家伙拎过来狠狠戳了脑门。

当陆砚之额头上隐隐泛青的痕迹终于消下去的时候,孟禄祥已经陷入了自顾不暇的境地里,财产和名誉上的双重危机让他的地位一落千丈,加上墙倒众人推,他不但没能得到什幺帮助,还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