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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三生有幸恋上你

道代宁泽的真实身份吗?”那头,麦小玲恢复了以常心直口快的性子,哇哇地喊着。

“能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世代集团的顾问吗?

“刚刚巍然跟他一出国的兄弟一聊,我们才知道,代宁泽在国外的名字叫宁神,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他创造了数次购神话,在那边特别有名!”

宁神?

麦小玲这一提醒,让我想起了自己曾看过的一则财经报道,报道里就提过这个人。他创造了任何人都无法创造的奇迹,外媒对他的评价是:没有他购不了的案子,只有他不想接的。

那是一个站在金字塔最顶端,拥有着极高智商的人物!

他就是代宁泽?

我不敢置信,沸腾着想要向他表白的血液却彻底凝固。一个金融界神一般的存在,一个连大学都没有毕业,只能做基层工作的普通人,拿什么跟他表白?

第27章:以唇喂药

吃晚饭的时候,我还是决定再跟他确定一下。“你是宁神吗?”

他只是顿了一下,而后点头,“是的。”

“既然是宁神,为什么一定要回到世代集团来?”以他的能力,购十个世代集团都可以,我不解。

他只是微微扯起唇角,“不管做什么事,总有做这件事的理由,我有我的理由。”他分明不想跟我说真正的理由。

而我,猜不透。

让我更猜不透的是,拥有这种身份的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娶我。问题,再次绕了回来。这次,我连问都不敢问,直觉得问出这样的问题只会自讨没趣。仅存的那点自尊让我没办法再将自己贬低下去。

小心翼翼地起自己的那份爱,我努力地不在他面前表露出来。表面上,我们的日子跟从前一般,只有我知道,很多地方都变了。

天气渐变,我还是成了气温交替下的牺牲品,感冒了。

那天早上,我感觉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身子冷得发抖。我把自己缩在被子里,不动不动。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突然感觉有大掌覆在我的额头,我做梦了,梦到父亲。在没有断绝关系的时候,我一生病最急的就是他,整天守在我床前,用那只大掌来来回回地摸。

“爸爸。”我轻呼,眼泪流了下来。

“乖,吃药。”有人把我扶起来,唇边有温热的液体贴着。我本能地吸了一口,太苦,我摇头,不肯吃,全都吐了出来。

“不吃病不会好。”那人劝我。

我的眼泪流得更急了,“不吃就不吃嘛。”迷迷糊糊的我还停留在父亲的记忆里,撒着娇。耳边,传来轻轻的叹息声,片刻,有柔软的东西触到了我的唇。我勉强睁开眼,看到一张放大的脸落在眼前。

是代宁泽!

他在干什么,吻我吗?

我微微张开了唇,温热苦涩的液体进入,我想吐出来,他把我的唇堵得死死的,根本没办法吐。于是,我只能咽下。

他用这种办法,将整碗药喂进了我嘴里。

恍惚中,我看到了他柔软的眉宇,莫名地想到他曾说过的那个,他曾全身心呵护的女人。如果我是那个女人该有多好。

药力上来,我迷迷糊糊地再次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烧退了,身体也舒服了许多。代宁泽就坐在我旁边,正低头处理文件,很忙的样子。听到动静,他抬了头,“感觉怎么样?”

我本能地去抚自己的唇,“一直是……你在照顾我?”

“嗯。”他点头,眼睛微微弯着,十分柔软的笑容,“饿了吗?我煲了稀饭。”他放下文件,立起,走出去。

片刻,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稀饭进来。稀饭里加了不少东西,香菜叶喷着香味,绿绿的,恰到好处地点缀着食物。

“吃吧。”他道。

我没有接,眼睛莫名泛红。从离开父亲后,便再没有人照顾我了,每次生病都硬抗着还不敢对方子俊说,生怕打扰到他的学习。

他看我没接,再次轻轻叹口气,竟动手舀起一勺来喂我。我机械地张嘴,稀饭软好吃,入口即化。

“代宁泽,你对我这么好,我会爱上你的。”几乎不经过头脑,我说出这句话来。他明显愣了一下。看吧,面对低俗的我的表白他惊讶成了这个样子,我一定是烧坏了才会这么没轻没重。

“开玩笑的,别当真。”我急急掩盖过去。

他也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代宁泽照顾完我就出门了,而我意外地接到了警局打来的电话,“余小姐吗?我们抓到了跟您描述的凶手高度相似的男人,他们承认近期施行了一场强j案,您过来确认一下。”

听到这个消息,我莫名地颤抖,在屋子里转了半天才想着给麦小玲打电话。麦小玲也接到了警方打去的电话,她告诉我,正在去往警局的路上。

我们在警局门外碰了面,麦小玲由巍然陪着,尽管故作镇定脸色却苍白无血。我们都知道,这一次一定抓到凶手了。面对凶手,等于把悲剧重演一遍,对于我们两个来说,都是沉重的话题。

麦小玲好在有巍然扶着,我跌跌撞撞地跟着往里走。

警局人员客气地接待我们,把我们带进了犯人呆的地方。

“是她们。”

我们还没开口,犯人就先认了罪。我注意到了说话男人低哑的嗓音,还有手臂上那块疤。我和麦小玲一起颤抖起了身子,几乎无力支撑。

巍然咬牙切齿地看着男人,“说,是谁指使的!

“不……不知道。”男人摇头,“道上的规矩,我们是不会跟雇主见面的,对方用的是不记名电话卡联系的我们,打钱的账号也是用假名字弄的,转了几道手才转到我们手上。”

“混蛋!”巍然双眼发红,一拳揍身男人,被工作人员及时拦住。他手打脚踢,不愿意放过行凶者,麦小玲缩在墙角,痛苦地颤抖不已。他不得不起拳头,反回去将麦小玲搂在怀里。

我们被请了出去。

麦小玲被巍然带走,我一个人抖着脚立在檐下,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感冒未愈,加上看到凶手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好久,才颤颤巍地去拔代宁泽的电话,“能不能……来接一下我,我没力气。”

“我已经听到了消息,正在赶往警局的路上。”显然,他早就知道我来了警局。我在原地坐了几分钟,就见他的车子驶入视线。他从车上跳下来,大步朝我冲过来,“能站起来吗?”

我摇摇头,眼泪横飞。不知道为什么,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他将我打横抱了起来,送到车上,而后用自己的外套将我裹住,唇浅浅地贴着我的额头吻过去,“一切都地过去了,你是安全的,乖。”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