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170 章(1 / 1)

作品:《江吻

拿向市场,绝对会引起医药行业的疯抢!我的专业就是学这个的,自然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有多大!

关教授一辈子不图名利,上学的时候,他总是那一身古板老旧的中山装,带着厚厚的玻璃镜片,花白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满身的书生气。

他说人类生存的意义,是探寻宇宙的真理,也鼓励我们将来做科研,为人类历史的发展做贡献。

可那个时候啊,我们只是觉得,这个老头真会吹牛bī,张口闭口,总是人类、宇宙的,估计是教书教傻了。

但此刻,当我看到这个u盘里,琳琅满目的科研成果时,我深深为自己无知的思想,感到羞耻!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金钱至上的观念,已经荼毒到大学校园的时代,已经少有人像关教授这样,一门心思去钻研了。

曾经我是他最得意的学生,他说只要我好好学习,专心做研究,将来还要推荐我,进中科院!只是我这个不争气的毛孩子,当着他的面,替大头顶了锅,被校方勒令开除;自己的名字,也在学校官网的耻辱榜上,挂了三天……

靠在椅背上,我长长舒了口气,回忆往昔,我为我年少无知犯下的错,感到深深的自责和忏悔。只是时光,再也回不去了;我能做的,就是将关教授的科研成果,服务于大众,造福于百姓。

点上烟,我闭着眼,默默地抽着;不知何时,江姐已经站在了门口;她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摸着我头发说:“怎么了傻弟弟,看你不高兴啊?”

我睁开眼,摇头叹了口气说:“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人、一些事而已。”

说完,我拿起电话打给了杜鹃;当时她好像正在开会,过了一会儿她才出来说:“小炎,怎么了?”

我就说:“杜鹃,你们公司的科研招标会,什么时候举行?”

杜鹃说:“哦,三天后,就在滨河西路的药厂会议室;对了小炎,刚才领导们开会,他们提到一点说,新药的检测时间,需要好几年;而你们时间那么紧迫,只有半年时间,即便你手里有药方,恐怕短时间内也做不出什么成绩啊!”

听到这话,在我身后的江姐,突然颤了一下;我知道杜鹃的这句话,给满心希望的江姐,狠狠泼了一盆冷水。

还不待我说话,杜鹃赶紧又说:“要不这样小炎,我手里目前,有子公司49%的股份,我把这些股份给你们吧,不管怎样,先帮你们度过难关再说!毕竟厂里有其它药品在生产,每月的收益还是很可观的,过些日子,咱们走一下股权转让程序就行了。”

“那怎么可以?!”江姐立刻就chā嘴说,“杜鹃,你不能这样,股权是你的,我们怎么能这么干啊?”

我抓住江姐的手,对着电话一笑说:“杜鹃,用不着这样!关教授的很多科研成果,已经通过审核了;而且证书什么的咱们都有,属于合法生产。”

“真的?!”那一刻,江姐和杜鹃,同时传来了喜悦的声音。我微微一笑,关教授做科研几十年,而且在相关领域的人脉很广,怎么可能只研究,不出成果呢?!“真的,你们放心好了,都是经过国家检验的。”

听到这话,两个女人同时松了口气;可紧接着,江姐直接把电话夺过去说:“杜鹃,是你吗?我是江韵,咱们…咱们见过面的……”

江姐和杜鹃,确实见过一面,就是为了救大头,江姐给我送钱那次;只是当时,江姐口无遮拦的几句话,伤害了杜鹃的自尊,最后害得杜鹃,跟了大款、打掉了孩子。这事儿一直是江姐的心结,是对杜鹃的亏欠。

“杜鹃,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我……”咬着嘴chún,江姐眼睛都红了。

“姐,别说了,都过去了。”杜鹃长舒了一口气说,“即便没有你那些话,当初我和大头,迟早还是要分的。更何况,我和大头,欠小炎的太多太多,所以你们有困难,我肯定要帮忙的。姐,三天后我们药厂见吧,到时候我请你们吃饭。”

说完,杜鹃挂了;江姐站在那里,眼睛红红地说:“小炎,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还害了你朋友。我就是个麻烦jīng,可你们却对我这么宽容……”

我站起来,捧着她的脸说:“不哭了,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191.骂我兄弟,不行!

三天后,江淮医药分公司的厂区里,停满了一辆辆轿车。

江姐把车熄火后,有些慌张地看着我说:“小炎,这些人都是来参加竟标的吗?对手这么多,咱们能不能中啊?!”

我朝她一笑说:“放心吧姐,首先这厂子的总经理是杜鹃,再一个,你要相信我知道吗?”

她鼓了鼓嘴,特别可爱地说:“你呀,最不靠谱了!天天让姐的小心脏,七上八下的,净做些剑走偏锋的事情!”

坐在后排的李恩旭,哈哈一笑说:“姐,要我看啊,小炎是最靠谱的!说实话,他一个乡下穷小子,没关系、没背景,却屡屡能化险为夷;单凭这一点,我服,心服口服!”

我摇着头,跟李恩旭递了根烟说:“恩旭哥,你就少臭我了!不过你说的很对,没关系、没背景,我只能剑走偏锋,豁出自己的胆量去干事。别人输得起,但我输不起。”

“嗯,这话我赞同!”李恩旭抽着烟说,“输不起的人,最不容易输,因为他比谁都想赢!所以王炎,你比我qiáng的地方就在这里,因为你为了赢,可以把命豁出去;我不能,虽然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比你懦弱。”

“好了!”听着我俩侃侃而谈,江姐一拍方向盘说,“别动不动就豁命的,两个毛孩子,知道什么啊?!生命多么美好,赢就那么重要吗?好好活着不行吗?不懂事!”

说完,她拔下车钥匙,扭着pì股就出去了;我和李恩旭愣在车里,俩人尴尬地一下子就笑了。是啊,我们在江姐面前,都还是孩子啊!活着挺好,有她在更好。

我出了车门,从后备箱里把lún椅搬了出来;然后又把李恩旭,抱到lún椅上。其实这本来没什么的,我们彼此都很熟悉了。

可站在厂区里的那些来竞标的人,他们看我推着个瘸子,顿时带着嘲讽和不屑地眼神,朝我们看了过来。

说实话,我们这个团队,确实挺扎眼的;别的团队都是在江城,甚至附近几个城市的医药研究领域,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我们的组合,却是一个毛头小子,和一个年轻姑娘,然后推着一个瘸子前来竞标,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往办公楼大厅走的时候,我们旁边有个中年秃子,戴着小眼镜冷嘲热讽地跟旁边人说:“江城内外,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在咱们药品行业里,还有个瘸子大师啊?”

“是啊齐教授,这可是江淮医药的竞标现场,怎么什么阿猫阿狗,瘸子残废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