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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这不科学A

的是最近的仪器案件。有一个女生因为询问笔仙自己喜欢的男生是否对自己有意,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就自杀了。这件事在锦城市闹得沸沸扬扬,甚至于不仅仅是锦城市,整个华夏国都因为这件事而沸腾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为了情爱而自杀值不值得的问题,而另一个关键就在于,这个女孩居然这么笃信笔仙的问题。因为笔仙这么说,她就直接相信并且做出傻事。

电视上说,所谓的笔仙其实是古代文人玩的一种游戏,并不存在可信度,玩笔仙之类游戏的时候,实际上是人们内心的潜意识和心理暗示给出了答案。玩笔仙的方式,是几个人(通常是两个人)用手指夹着一支笔,然后在写了一些字的纸上画圈圈,问的问题就看笔划到了纸上写的哪个地方来得到答案。一般而言,纸上会预先写上是否之类的答案。正因为是人在操纵,而且看得见纸上写的东西,问的问题也是有针对性的,所以才会显出一种请来了笔仙的感觉,让人觉得这是真的。事实上,这根本就不靠谱。

电视上怎么说,陈圆管不了。如果仅仅是电视中的那种请笔仙,当然没什么好说的。笔仙来源于扶乩,扶乩所习惯的是用沙盘或者米盘,以两根木棍(通常是筷子)绑在一起,放在沙盘上,然后请神来书写。通常即使说是在请神,还是有人握着这木棍书写的。然而实际上,关于在农村地区目击没有任何人拿着木棍而它自己动并且写下那么多字的情况,可不止一两起。这种事情,用科学如何来解释?就算可以用什么力学原理解释两根筷子绑成十字没有插入沙中或者米中就可以自己站立的原因,也无法解释为什么那木棍能够写出诗词——古代的扶乩是会写出诗词的,现在的很多边远地区也一样。

此外,有一句著名的话,说的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实际上就很好概括了扶乩过程中的问题。想要请神来回答问题是很简单的,但是问题问完了如何把不可知的对方送回去,却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稍不小心就会出事。事实上,这种情况下如果出事的话一定会是大事,既然这么多年来矢石学院没有发生这种大事,就说明他们请笔仙绝对不是那种真的撞大发了的。本质上说的确只能算是玩玩而已。既然如此,和神怪无怪,那么就不会有多高的准确度。

子不语怪力乱神。故而陈圆也不愿意去说什么是否有灵异现象存在之类的。单纯说扶乩或者笔仙本身,它的确是一种玄学手段。而一般人如果想要尝试,最好的手法还真的是电视上说的那种纯粹玩耍的手段。从不好说的角度来讲,因为有人来主导,很多方面的危险都可以避免。

“玩笔仙这种事情啊。”看着案卷上面的文字,郁深流叹了一口气,看着挨在自己旁边的陈圆,“圆圆,你有什么想法?”

“你想要做到什么程度?”笔仙盛行到这种程度,也实在让人觉得不大对,因为这些学生用的请笔仙的方法,是真的不会有多高的准确度的,陈圆也很奇怪为什么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还乐此不疲。或许中间还有什么别的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总之,既然上面派下来的任务是解决封建迷信问题,至少要做到让矢石学院这里对笔仙这种手段的信任度没有那么高吧?”非常自然地抬起手臂,从后面绕过陈圆的肩膀,搂住对方。

陈圆身体稍微僵硬了一下,很快又舒缓下来。他无视了郁深流的动作。这段时间以来的事实告诉他,就算他挣扎的话,对方也是死皮赖脸绝对不会放手的,不如省点力气算了。这样的想法在他和郁深流相处的过程中已经占据了主流。而事实证明,像陈圆这样淡定,或者说过于温吞的性格会造成一个人的底线不断被压低,地盘一步一步被蚕食。从一开始的界限到现在,陈圆的坚持都丢掉多少了?之前旁人看着还好说这两个人相处的模式应该是朋友,现在的话,谁说这是朋友之间应该的氛围?怎么看怎么显得暧昧啊!可悲的是,这种底线不断下降的问题,到现在为止,陈圆还毫无知觉。

他思考的是另一个问题:“其实我只是觉得,矢石学院的情况有点怪。”

“哦?怎么回事?”这种事情还是陈圆更加了解一些,所以陈圆说奇怪的话,那么一定是什么地方的确有问题。郁深流接下陈圆的话头,问他。

陈圆摸了摸自己的下唇,“嗯,怎么说呢。一般来说,笔仙这么盛行的话,前提是要很准才行。但是看这些玩笔仙的人和他们用的方法,按理来说根本就不会这么准才对。所以说,这个档案之类的,中间应该还有一些没有记录的事情,不去调查的话我们不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这样吗?”郁深流抬抬眉,事实上,在看见这些记录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一些比玄学更加不科学的东西。比方说神灵之类的。不过看陈圆这样子,很明显对方并不觉得这和这些有关系,所以他自然收回自己的想法,按照陈圆的观点往下思考。

反正,只要是沾上这方面的事情,只要听陈圆说的,基本就没有问题了。

“那我们挑一个时间去矢石学院看看如何?”矢石学院不像卓文学院,它并不对外开放,只在有限的时间里有家长开放日。如果像像在卓文学院那样直接进入学院玩微服私访的话,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采用的方法只能是走官方的渠道直接到学院里面去调查,当然也会有无法得到正确答案的可能存在。

既然郁深流这么说,陈圆也不无不可地点点头:“好吧,你定一个时间,我好通知店面那边。”言下之意,要根据这个行程改变自己的日程表了。

微妙地有一种夫唱那什么随的感觉啊。郁深流露出一点奇怪的表情,又飞快掩饰,要是让陈圆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话,对方一定会生气的。

然而郁深流的的确确又一次暗爽了。

“那么,我们周五去吧。正好留几天时间好安排其他问题,我担心有人使坏。”郁深流如此建议,陈圆点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矢石学院来源于石室中学。石室的大家对不起我黑了你们= =剧情需要啊说到千年名校我第一时间就想起石室中学囧。俺自己是树德的,但是如果说历史的话树德的历史听起来不够厉害,所以还是石室上吧。改了改名字。

笔仙问题后面解释,本章说的是现实存在的事实。以及在本文正文中,我不讨论灵性的存在。刺儿胆儿小不写这些,后面也不会变成01向的文。只是这个地方稍微提到了扶乩所以涉及一点。还有,扶乩不一定都是把筷子绑成十字的,我只是说我了解的一种。

下一章大约是番外大家订阅请慎,不过大概也就几百字吧或许。

其实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做过预知梦的。你会在某一天碰见一个场景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这个场景以前做梦的时候梦见过!非常神。刺儿曾经很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总觉得是否是我们的脑电波从某种未知的路径到达未来,记录下这一幕之后重新回到过去,以梦的形式释放这一幕的场景,所以就成了预知梦?这是一个猜测,刺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不过历史上著名的预知梦,近代的有那个连续几天梦见飞机着火,于是改签,结果飞机真的坠毁在大火中了……此外,先知但以理为巴比伦王解梦,那个金头泥腿的人代表几个王朝的故事,也很有名来着。

解梦算是玄学上最玄乎的一门手段了。因为同一样东西都有无数种解法,而且其可靠性远不如算命之类的高。呃当然测字其实也差不多,都有一种牵强附会的感觉。比方说吧,同样梦见一个场景,太阳附近有云彩。就可以解释为祥云映日,代表贵人相助。却也可以解释为乌云蔽日,危险即将到来。灵活性太强了,现在解梦的基本就没有真正准的,所以很多时候解梦都是被当做找个乐子的东西,完全认真不起来啊。测字差不多,同一个字会因为写的人的笔法不同,写的字的墨浓淡,或者笔锋有点变化等等问题产生各种不同的解法,基本现在的姑娘们想要学,困难度实在有点太惊人。

66 (番外)一夜好梦[]

据说,梦境是最能体现一个人内心的区域。在梦境中,一个人的,渴求,阴暗,残忍都会体现无疑。

郁深流想,或许自己本质上的确是个非常恶劣的人。不然,他也不会一步一步发现自己的诸多恶趣味,特别是在对待陈圆这件事上。

就如现在。

将对方压制在自己身下,一只手制住对方的双手,压在陈圆头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陈圆脸侧。

郁深流有点迷糊,不知道这一幕是如何发生的。他想起当初第一次亲吻陈圆,那么小心翼翼担惊受怕,然而此刻,他正大光明地压制着身下人,更因为这样占据压制性的优势而心中愉悦。

从腰部往下,两个人肢体纠缠,或者应该说,是郁深流禁锢了陈圆。居高临下看着对方的面孔,分明发现那带着些许不安的表情,快速煽动的眼睫,还有些微的浅红色浮动在陈圆脸颊上。

令人动心。

故而,郁深流抛开了脑中那些违和感,专注于此刻。

他不说话,撩起一个暧昧的笑容,俯□,将自己的呼吸喷在陈圆脸上。

“你干什么?”陈圆挣了挣,然而没能挣脱占据优势的郁深流,压低了声音状似恶狠狠地问他。

郁深流抚了抚陈圆的额头,反问他:“你觉得我要做什么呢?”说完,头稍稍上移,在陈圆额头印下浅浅一吻,抬起头来对着陈圆挑衅一笑。

“你,你!”陈圆的脸涨红了。平时总是无比平静的人,被这么逗弄的时候,原来也无法保持平静。

两个人交叠在一起,被郁深流整个压在身下的陈圆,因为重量的缘故,无法有效地反抗对方。陈圆觉得自己额头烫的过分,那个被亲吻过的地方,他想要伸手去抚摸,却被郁深流死死禁锢住双手。

郁深流的手轻轻抚摸着陈圆的耳后。那个地方的皮肤很敏感,随着郁深流的抚触,陈圆不由打了个冷颤。皮肤上都生起细细的小疙瘩。

手向下,在脖子上摩挲片刻,刻意按压了喉结,引得陈圆不适地吞咽之后,继续向下。

陈圆穿的是衬衫,郁深流手向下滑,一粒一粒解开纽扣。

手指在皮肤上刻意滑动。

情,色。

恨不得把人吞吃下肚,恨不得彻底占有,恨不得合二为一。

手指之下的肌理,细腻动人,每一次抚触都仿佛从指尖传递了无尽的快感,直入脑际。郁深流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喘息,几乎要窒息一般的渴望和幸福。

他的手指继续下滑,在腹部打了个圈,然后缓慢地继续向下,握住对方觉醒的部分。

同样觉醒的,还有郁深流身下的部分。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手中的柱体被他当做玩具似的玩弄着。

“放开!”陈圆挣扎着。下方的柱体被这样掌握的感觉,太过窘迫。更加窘迫的是,对方突起的部分,此时正精神万分地顶着自己。

“不。”斩钉截铁地回答,郁深流手上的动作不停。细细抚慰皱褶的部分,照顾根部,甚至摸索到双丸,引得身下的人不断颤抖。

就好像在弹琴一样,他弹着的是自己最渴望最喜爱的那一把。他想要这把琴发出自己想听的音乐,最为美妙合心的音乐。郁深流觉得自己在流汗,即使仅仅是体会到对方在自己身下的细微动作,都快濒临爆发边缘。

他再度俯□,咬住了陈圆的喉结。并不用力,只是叼着不放,就好像是撕咬住了自己猎物喉咙的狼一样。

事实上,陈圆并没有呼吸问题,然而这样,下端被人掌握在手里,死死被压制住,喉结也被咬住的感觉,就好像是孱弱的猎物被猛兽捕捉,将要